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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好。

Frisk/Lust 我改了改无脑跟着音乐想到哪儿写到哪儿的东西

避雷指南:

男Frisk

提及lust→Grillby

Underlust只把wiki看了(还和乱改wiki 的人隔空吵架了)所以大概又是我流FS了lol

然后就是一如既往语死早lol




推荐配合bgm食用:Runaway - Sasha Sloan




 






Lust的脾气如何Frisk再清楚不过,如果可能的话他现在一点也不想和怪物讲话。


“但是papyrus拜托你了,所以你不得不来。”lust翘着腿一脸得意,“别板着个脸了kid,抱歉,我刚发现你一直是那个表情哈哈哈哈哈。”


“…”frisk好像完全听不见lust的声音,双手抱在胸前头仰着看向车顶。


“得了吧kiddo,你知道我是什么人,lust

the skeleton, who’s always ready to be boned。”lust侧过身蹭了蹭frisk的胳膊,“但我不会对你下手的,你尽可以放心。我答应过Toriel,我们都答应过Toriel,绝对不对你出手。”lust这样蹭在frisk身上的时候像只猫,他凑上去前去靠近frisk的左耳:“但你怎么想呢,sweetheart?想试试成人的感觉吗?离开地底时你十一,现在按照人类年龄来算你应该再几个月就十八了是吗?要不要和我来一次呢,庆祝你终于成年。”lust的声音低沉却甜腻,仿佛能滴出蜜乳,是平常他对床伴说话的语气。


没有几个月了,自己的生日就在第二天。


Frisk转头看向lust,突然的动作让后者条件反射地向后挪了几寸。人类睫毛下平时一直闭着的眼睛微微睁开,盯着lust的脸: “好啊。为什么不呢?lust。” 与lust完全相反,frisk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冷漠。从lust在地下第一次见到男孩的时候,哪怕被其他怪物攻击、甚至杀死时,这个人类都一直温和,像是被什么完美救世主的故事洗过脑一样。但此刻他却显得疏离而冷峻,盯着lust的眼神让他发慌。


Lust被人类的反问打得措手不及,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。车上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,直到出租车司机敲敲前后排间的玻璃示意他们到站。


骷髅转过头迅速下车,没多和frisk说话就消失在人群里。Frisk不紧不慢地走在后面,向酒吧门口的保安出示了一下自己的证件就跟着lust的背影从VIP 通道进了酒吧。因为一直半闭着眼睛,他很快就适应了室内昏暗的光线,扭头看见lust已经挂着一脸甜蜜的笑容在和Grillby寒暄了。哪怕来到地面上,Grillby依然操持旧业,而且搞得一如既往得红火。Grillby’s是现在最火的人类/怪物混合酒吧。


脱衣舞还是经营的一部分,只是不再是主业了。七年的时间足以让大部分怪物学会向前,只有几个还沉沦在过去的影响里,比如lust,比如Toriel。Frisk随意挑了张桌子坐下,撑着脸看lust往台上走去。


他脸上的笑容假得很,但却不可否认地充满了吸引力。按frisk之前的计算,Grillby’s的经营早就不需要脱衣舞业务了,光是每天的酒水就够让Grillby 赚得盆满钵满。但是lust一再建议Grillby 保留这项业务,并且身体力行证明了自己能让Grillby每晚赚到翻番。当然他的床伴数量也迅速翻番,甚至翻番再翻番。


“我不觉得他真的喜欢这样。”papyrus忧虑地看着在台上表现得肆意放纵的兄长,“但我阻止不了他。”Frisk当时十五,在人类学校读着高中,由于和怪物的联系不可避免地成为被霸凌的对象。虽然他从未退缩,但在老师的默许下每天只是更糟。但这些事情怪物们从来不知道,frisk回到地表之后也不再使用重置能力,只是包里常备伤药和短棍。


“嗯。”frisk抬头看着papyrus,“pap,你有什么就直说吧。”


“我希望你能帮我照顾一下lust。”papyrus收回看向lust的目光,细长的手骨攥紧了杯子,“frisk,我知道这个要求很逾矩,但我还需要照顾Mettaton,可能其实lust并没什么大问题,只是我过于担心。 ”


“没事的,pap,我会帮你盯着lust的。”男孩把喝光的橙汁往前一推,趴在桌子上。挂了一层淡黄颜色的瓶子上模模糊糊映出不远处台上lust的影子。


于是这份“保安”工作就一直持续到了现在,每当周一三五的放学铃打响后frisk就得立刻回家赶完作业,然后在八点前陪 lust来Grillby’s,再之后在十点和lust或者lust和他的床伴道别,一个人回家。 


Papyrus的要求并没有让他这么紧贴lust,而且说实话在Grillby的场子里,打死frisk

100次他都不相信真的能发生什么事。更何况lust自己战斗力也不是盖的,哪怕剔除战力这个因素,frisk也见过他寥寥几句话加一个笑脸就把来闹事的人变成长期床伴。


 Frisk的行为完全是出于私情。他一直很善于保守秘密,所以不论人类还是怪物,没有一个活物知道他喜欢lust的事情,哪怕这份情感从他初见lust的时候就已开始。


而今天是这个护送任务的最后一天,明天成年的他就要启程去别的城市。和怪物们一起度过了七年,也在暗恋里单相思了七年,现在frisk打算放自己一条生路,换一种生活。他已经和别人都道过别了,唯独lust他不知如何开口。


Frisk被不远处的骚动拉回思绪,站起身子试图弄清楚发生了什么,然后就看到一个酒瓶砸到了lust的手臂上。距离上次有人直接在酒吧对lust动手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,那时候人类怪物的关系远比现在敏感,但lust依然完美解决了,当然,依靠lust解决的。而现在lust很明显要故技重施,他已经向前尝试靠上那人的胸膛,周围的人也知道lust的秉性,没一个上前的,只是围在周围看热闹。


Lust虽然最后总能成功,但不代表过程一帆风顺。在最终对方妥协前,他总归避不了再被往身上来几下。Frisk试着管过,在年纪还小,还狂热地喜欢他的时候,但lust总是把他冷淡地推开,然后换上笑容和那个床伴后备役继续友好交流。


但今晚frisk忽然对不断重演的一切感到无比疲倦。于是他沉默着穿过人群,把lust往后拉到身后,右手拦住对方的拳头,左手狠狠地打上他的腹部。听到那人弯腰干呕的声音,frisk双手摁住他的后背抬腿给他下面补了一脚,看他躺在地上因为疼痛不断抽泣后就扯着lust的手臂头也不回地从后门离开了酒吧。


“喂,kid。你怎么这么暴躁?是我之前的问题刺激到你了吗?”lust被带得跌跌撞撞的,他突然发现当年那个瘦小的孩子已经高到他需要仰视了。


“frisk!”lust被frisk拽进一条暗巷,然后大力推到墙上,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便被frisk锁在墙壁和身体间。人类的左腿强横地挤进他的双腿间,两手抓住他试图反抗的手腕向后摁到墙上,然后向前凑近他的脸。


Frisk在试图亲吻自己,lust猛地反应过来,并且不知为何爆发出了巨大的恐惧感,仿佛下一刻一切就会崩塌重置。但他却像是失去了反应能力,任凭frisk靠近,直到感到人类的吐息拂过自己的脸颊。


但最终人类的温度并没有覆上他的冰凉,frisk的动作到了一半就像是泄了气一般,干脆地松开了对lust的钳制。


Lust揉着手腕后退几步,看着低垂着头的frisk: “hey,kid,如果你需要什么帮助…”


“我不需要帮助。”frisk抬起头,他的眼睛又睁开了,淡淡的光芒映照在他红色的眼睛里,“为什么你总是逃避呢,lust?”


“什…”


“我知道你一直喜欢Grillby,也知道你顾忌我的重置能力。”frisk盯着lust就好像他马上会消失在自己眼前,“但来到地表之后我再也没用过我的能力,哪怕被人从楼梯上推下去断了几根肋骨的时候也没有。”


“你是被人推下去的?”lust还没从frisk知道自己的秘密的震惊中回复便又注意到另一个关键词,“你是说那次你被紧急送到医院…”


“从决定带你们走出地底的一刻我就预料到了类似的事情会发生,但我不想用重置能力,我不想破坏你对地上世界存在连贯性的安全感。但lust,”frisk往前几步,停在他面前,“为什么你依然不肯向前呢。”


“Grillby已经结婚生子了,papyrus和Mettaton也正式交往了,哪怕Toriel也和玫瑰一起慢慢在适应一切,但为什么只有你依然不肯信任这一切,不肯信任我?”


Lust的笑意完全消失,捂着刚刚被打的小臂站在原地,看向frisk的脸上没什么表情。


“我要走了,lust,这大概是我护送你的最后一个晚上。”frisk别过头,不论他经历过什么,此刻他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年,“我知道我的重置能力对你而言一直是个不断循环的噩梦,说实话,答应了papy照顾你的条件之后,每次送你来Grillby’s对我而言其实也是一样的。区别只在于我的噩梦真实发生,你的只是梦魇罢了。”


“frisk。”lust终于开口,声音里终于没有了刻意的痕迹,只是低沉,“为什么要在意我的感受呢?”


两人就这么相对着沉默了一会儿,最后还是frisk先开口:“你知道这是我的天性,不是吗?这些都不重要了,或者说是不再重要了。晚安,再见,lust。”


然后人类转身踩着自己的影子消失在黑暗里,只剩怪物站在原地。


 

身后的怪物没有发出声响,Frisk也没有回头。他不知道lust接下来打算干什么,对于怪物而言,这个夜晚还很长,一段与少年的小小插曲不至于填满他今晚的空余。但对于人类少年而言,这个夜晚已经过分戏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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